霍靳北目光凝于远处,良久之后,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,开口道:所以我也不强人所难。
你可以,你可以的她的声音零(líng )碎混沌,夹杂着哭腔,几乎听不清。
千星垂了垂眼,还没来得及辩驳什么,霍靳北已经挽起袖子走了进来,帮她善后。
五月初的天气,天气还有些微凉,到了夜深就更凉。
果不其然,客厅里,霍柏(bǎi )年正在就这件事发表意见:你要再过去我怎么都不会同意的,你自己算算,这才多长(zhǎng )时间,你都出几次事了?再这么下去,你是要把你妈妈吓死还是气死?
在那之前,不管在舅舅家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,我始终没有失望过。千星看着他,仿佛是努力想要微笑,却偏偏控制不住地红(hóng )了眼眶,因为我一直觉得,就算活得再辛苦都好,我不能辜负我妈妈给我的这条命。
千星说:这么多年,我没有做过任何有意义的事情。可是现在,至少我可以为我喜欢的人付出努力我想让你开心,这就是最大的意义。
只是偏偏还有一个千星杵在两人旁边,移不开挪不走,闪烁着(zhe )巨大的光芒。
千星又一个人静静地在那里坐了许久,才终于拎着霍靳北还给她的那一(yī )大袋东西,也起身离开了。
看清她的脸之后,汪暮云很快笑了起来,道:嗨,真的是你啊,千星是吧?我刚刚远远地看见,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。你还记得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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